2003年沙士期間,在太古城的房價低至每平方英呎三千多元之時,我曾為香港的前程問卦《諸葛神數》,簽文的意蘊,是「枯木逢春」。隨後,不足一個月,國內政府推出了自由行。
現在,我沒興趣再問「鬼神」,憑直覺,約略猜想,當下的香港,大概,已是再一次歷經了不短的陰寒後,即將步入春天。
論政治方面的運籌帷幄,香港有「才子」愛吹噓不列顛政客總是這樣那般的老謀深算能人所不能,但依我的觀察,處理「眾人之事」,五千年文明沒間斷過的東方大國,其管理團隊的智慧和所能發揮的能量,是不會在任何一個西方國家之下的。
曾任外交部副部長的傅瑩跟元老級別的曾任美國國務卿的基辛格過去有多次對話,我看過其中的一篇對話整理稿,縱使傅瑩以晚輩自居,但就識見、國際視野、學養、思辯能力而論,我給她打9.5分,本該算是美國的卓越大腦之一的基辛格,我僅願意打8分。
我願意給如朱鎔基、劉鶴、黃奇帆這些經濟金融領域的奇才打9.6-9.9分,但時不時看曾獲取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某霸權國的什麼什麼經濟學家的言論,總感覺相當稀鬆平常。
我甚至跟朋友半開玩笑說,當下某國的管治團隊成員和一些州份的領袖,綜合的智能水平,似乎僅跟國內中等水平的鎮長差不多……
傲慢與偏見,跟盲目自大不懂時刻躬身自省,是互為因果的。西方人若永遠陶醉於自我宣揚的淺薄狹隘的缺乏辯證思維的價值觀之中,看待中國,是早晚要付出代價的。
既然「眾人之事」構成政治,要理解好處理好管治好,就不是幾句口號就能簡單涵蓋的。主理者通常首先要對諸如宇宙、人生、社會,甚至如文化哲學等方方面面有過深切的思辯和了悟,才能對「政治」有深沉的適切的理解。一個國家,一個社會,若人人都深信發揮幾句口號就能進入理想大同世界,那麼,它就很容易變成一個民智低弱的國家和社會,淪為無恥的政棍操弄的對象。
OK,回到香港。看了昨天下午國務院港澳辦副主任張曉明的講話的大部分直播,讓我進一步確信,國內管理者對香港問題的分析和把握是十分全面且透闢到位的。在反修例浩劫期間,我曾驚怪和不滿,為什麼國務院港澳辦對香港局勢的論述和針砭一直非常精準,但卻總是僅限於嘴炮。尤其是中大一「役」,居然弄出國內的留學生被迫「落荒而逃」的一幕,在自己的「國土」內「撤僑」,是何等荒誕、何等丟臉!幾乎讓我以為我們正活在國力異常「弱雞」的清朝末期!那時,我甚至批評國內的主事者,在明知本港的管理者都是一堆避事怕事的披着藍衣的綠心人黃心人的情形下,在香港普羅市民正活於彷彿連綿無盡的恐懼之中的時候,不出劍扭弊,等於是沒背負上應盡的憲制責任!當然,現在看來,不是失責,是隱忍着多方籌謀,等待時機,以便他朝一出手,就要一劍封喉。
港區國安法,是確保香港後續發展真正能行穩致遠的定海神針。雖然,目前不少議論覺得,若這個法沒有追溯力,若不是由國內主事單位專責檢控和審判,此法將等於被廢八成以上的武功。我認同相關論議中的一些憂慮,不過,既然國內管理者已經成竹在胸,應該不會對可能遭遇的困難和地雷缺乏預視力預判力。某種持續發放的「劍氣」,某些沒公開的動員和籌畫活動,也許,我們常人平時不容易察覺得到……也因此,我目前對此審慎樂觀。
對西方某些批評的聲音和部分市民諸如對樓價下跌、資金撤走、香港金融中心地位不保等議題的憂慮,我感覺非常滑稽。背後,是對某個衰落中的霸權的不必要的慣性的恐懼,是對國內管治者的決心、智慧和能量嚴重低估,是基於對國內政權長期妖魔化的偏頗觀感而作出的缺乏基本政治認知的一根筋式的條件反射式的誤判。
而港股市場,近日,從主營業務位於香港的諸如銀行和地產類股的較猛力的反彈,顯示較多資金下注於香港政經局勢的敗部復活趨勢之中。
殘股見底反彈,同時,不少科網在周一出現了持續衝高後的套利局面,另外一些強勢板塊,如物管、醫療設備和教育,延續近日回調盤整的態勢,並不意外,主要,是估值方面的考量,而不是增長邏輯逆轉。總的來說,牛氣盛於熊氣。
後續短中線,疫情問題和偏弱的滯後經濟數據,大概率仍將被環球資本市場冷淡看待,不容易再掀波瀾。假如美國政客沒能成功組織另一波重力壓制中國的攻勢,港股的小幅回調興許隨時出現,但大幅下挫重新探底的機會不高。
本倉的帳面值,基於倉內部分成員的股價的調整,在上周末創出新高後回調了三兩個百分點。另,#3883在6月5日除淨,因此在「剩餘現金」項作出了調節($0.6010乘以8000乘以0.98)。